“将军,鞋,鞋,外面冷。”亲兵愣了下,急忙拿起榻前的皮靴追了上去。
帅帐内,值班的参谋正在收拾沙盘,忽见麯义衣冠不整的进帐,不由一愣。
没等他发问,将军已经站在地图前端详起来,见他看的仔细,参谋不敢打搅。眼神示意之下,守寨士卒便将帐中火炉烧的更旺,一阵噼啪作响之声。
盯着地图,看了有盏茶功夫,麯义点点头,来到帅案前写了军令,盖上虎符。
“去,立刻回禀严将军,此法甚高,照而行之,不需顾忌,义自会上报主公。”口中说话,手里的军令递了过去,柱子上前接过,转身跑出帐去了。
麯义想了想,又低下头开始奋笔疾书,不片刻,另一名亲兵跑出了营帐。
熟练的在帐中穿行数百步,到了大营的最西侧,进了帐篷,靠边的一排木架上,放着十几个木笼,内中全是信鸽。有几只浑身黑褐,头上带着斑点。Κánδんu5.ζá
“麯将军亲笔,立送晋阳主公处。”亲兵口中说着,信件交了过去,随即站在一旁。
接信的士卒看看左右,内中两人全部退了出去,他在案上打开信纸。又从其下取出白娟,用一根竹签蘸了墨汁涂画起来,眼光不时看向信件,偶尔也会看亲兵一眼。
后者退到帐门之处,盯着同袍的一举一动,却不会向信件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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