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三个字,气势凛然而生,陈宫的衣角似乎都被带动。
是啊,恶来当道,虎卫在手,天下有何人敢与之一决胜负?Κánδんu5.ζá
想了想,陈宫叹道:“当年冲撞定边军阵,将军不但不怪,还上报主公重用之……”
“公台,你我之间,说这个干嘛,挺没劲的。”
“你让我说完。”陈宫一摆手:“按主公之言,那时候宫就上了将军的贼船,如今想要下来,怕也是不能了吧?对不对,公义将军。”
“对对对……”典韦点头如鸡啄,随即又摇的像拨郎鼓。
“不对,不对,啥叫贼船啊?公台,你上的是,是……梦乡之舟。韦别的不敢说,就算舟沉,韦第一个跳下去,也要保公台无恙……”
见典韦说的诚挚,陈宫心头一阵感动,十余年相交,典将军对自己,当真毫无保留。
“将军,你我之间,说这个挺没意思的。还有,什么舟沉啊?大战在即好吗?”陈宫没好气的一指远处:“那里有旗杆,请将军过去。”
“诺!”典韦身躯一正,一路小跑到旗杆前,摸着啐了几口,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这来去如电,看的护旗士卒满脸懵逼,将军你这是作甚啊?我都来不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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