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曲的士卒是这么做的,作为生力军,他们上来就拼尽了全力,毫无保留。站在兵法的角度,这不对,但眼下,却情况特殊。
同样的事情,其实二军也一直在做,看出暗影的单兵战斗力强大之后,他们会不计一切的掩护对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
前进二十三步,梅小五击杀了六名敌军,身被三创。其中两刀被战甲挡住尚无大碍,但右股上的一枪,却是颇为沉重。
接着身后两名士卒上千攻击的空挡,梅小五用最快的速度,将伤口扎的紧紧的。那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嘴角牵扯起来。
但下一刻,他已经挥刀冲了上去,与敌军互相攻击。对方的一刀,砍在他肩胛上,衣衫破裂,露出了下方的内甲,卡住刀锋。
而梅小五的一刀,则直接从敌军的喉头划过,血花飞溅之时,那名敌军右手紧紧扼住自己的咽喉,双眼之中,充满了不甘。
那种不甘,梅小五可以理解,要是没有大公子给自己的内甲,藏在军服之下,互相之间的一击,在对方眼中是同归于尽。
不甘?战场上总会有许多的不甘,而当你有这种情绪的时候,基本上就处于绝境了。眼神迅速涣散,无当飞军士卒的尸体倒下。
在他倒下的同时,连续又有六人相继躺倒,包括四名无当飞军的士卒和两名梅小五的同伴。战死吗,正发生在安林每一个角落。
“不是同归于尽,我要是没有战甲,出手一定比你快。”心念电闪之时,梅小五看也不看敌我的尸体,再度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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