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贾诩微微一顿,在座先是一愣,后见军师并不在意,于是唏嘘之声大起。毕竟如此毒计,超越了很多人的底限。
此时便有一人长身而起,慨然道:“军师,大将军如此仁义,与当年救我徐州如出一辙,糜芳不才,愿献人物,尽军师之用。”
一番话,说的颇有振聋发聩之效,糜芳中气十足,大义凛然!
“子方兄说的是,我等原是戴罪之身,也愿散尽家财,为将军之用,倘若能拯救黎民与洪水之中,当可心安也……”
紧随糜芳之后,又有人起身言道,却不正是方才跪倒的县令?
一时间,不少人都起身出言,言语之中,皆是忠义尽显。主题只有一个,为了青州百姓,只要军师需要,便可散尽家资。
“贾廷尉,你这是明着演戏啊……”在座亦有不少心生此感,之前车旁,贾诩与糜芳言语,众人皆见,但也只敢想想。
不但不敢说,还得附和,贾军师不是大将军,他的手毒心也毒。看看糜芳的样子,众人的行为,一众只怕站的慢了。
贾诩微微一笑,双手压下,众人立刻坐下,堂间安静下来。
军师缓缓踱步到了那县令跟前,后阵急忙起身,离得贾诩近了,更是双股战战!但想起糜芳之言,说不得要强撑着。
“伯远,人非圣贤,岂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改便要改的彻底,所为之事,与别驾治中细细交代,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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