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军军规,战时在我军百两范围之内行动,又不通报者,以敌军论。”
“百里之内,以敌军论?谁定的规矩?”蒋义渠心道这是什么军规?
此刻裴猛眼光看来,后者心头立刻一阵不爽,他那眼光居然像看傻子一样。
“定边军的规矩,除了将军还有谁能定?蒋校尉你也是新兵吧?”
不等对方回答,裴猛的声音提高:“我定边军从北疆异族打到江夏叛贼,从中原蛾贼打到西凉叛逆,将军的规矩谁人不知?要不你去问问淳于琼将军?”
字字有力,掷地有声,蒋义渠一时不能对。
嚣张,跋扈,真他娘的狂!南皮营士卒怎么看这个定边军队长都不顺眼。
可在军中,有资历战功的就是能狂!况且裴猛口中提到将军,便是蒋义渠和南皮营士卒也不敢露出不敬之色。
见蒋义渠不语,文丑摇摇头,看来他是搞不定对方那个队长了。
想着他纵马而上到了面前,冷喝道:“某乃南皮营统领,偏将军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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