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针筒,对看守的侍卫道:“按住他。”
与西方远洋通商多年,针筒也可以过明录了,但因为懂西医的少,所以地方的人还是很少见。
甘于看着那针头,以为是要扎他,并不惧怕,淡定的道:“我该的都已经了,针扎我也不怕。”
凌瑶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你不用怕,我这是让你失去知觉的药,那样扒你皮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谁知,甘于不但不害怕,还不赞同的认真道:“那样多没意思?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凌瑶微微挑眉,与上官若离对视了一眼,这货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只听那甘于继续道:“再,那样也看不出剥皮的技术啊?人又喊又叫,疯狂的【【扭动】】,这种情况下剥的皮,才有意思。”
凌瑶觉得自己后颈飕飕的灌冷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咬牙,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内】】。
上官若离淡淡的问道:“【【你娘】】被你爹剥了脸皮,你应该找你爹报仇,为何报复到无辜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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