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说“你能不能带几个人去趟刘丰家,看看屋里能不能找不到其它人的指纹。”
“我手上有一堆工作”彭斯珏抱怨。
“你不是最喜欢工作吗让你再多欢喜一会。”
“你给我出去”彭斯珏下了逐客令,回试验室忙活去了。
陈实苦笑一声,离开技术中队,他和林冬雪去了趟证物室,把这幅画存放在保险柜里。
陈实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如果画真是刘丰拿的,他在自首之前难道不该把它藏起来吗,放在床底下跟摆在桌子上有什么区别那扇门被人撬过,有人在刘丰被捕之后去过那里,拿了一个有刘丰指纹的塑料袋,把画装进去,放在床底下,实现完美的嫁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得有一个前提才行,这人知道刘丰已经被捕了”
“刘丰被捕的消息没有公开,你是指那个伙计吗”
“我对他是越来越怀疑了。”
“这小子可以再问一遍眼下对刘丰的嫁祸几乎已经构成一个完整的案子,凶手到底图什么,真的就是只为了嫁祸”陈实沉『吟着走到外面,“咦,你哥呢”
“不晓得,回来之后他不知道去哪了,会不会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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