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qiāng的准头实在不够看,十几米距离林冬雪射穿了油箱,汽油汩汩地淌出来,淌了一地。
陈实大喊“油箱漏了,你们不要命了吗?”
实际上就算子弹射中油箱,也不会像电影中那样发生bàozhà,大叔显然不知道这个常识,他探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于是停了车,两个男人下车,举着双手一路小跑。
“砰!”陈实拿嘴模拟着bàozhà的音效。
两人吓得一哆嗦,停住了,非常自觉地跪了下来。
林冬雪赶紧上前,给他俩铐上手铐,问“你们干嘛撞税务局的车?”
“啊?税务局的车,我以为是你们开来的……”大叔的声音小了下去。
“真会给自己加戏。”陈实走过来,“跑?罪加一等知道吗?这人是谁?”
陈实瞅了一眼和大叔一起逃命的小伙,他染着黄毛,戴着耳环,马甲上有许多金属装饰,透着一股桀骜难驯的感觉。
“尼古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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