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刚刚在某个房间看见了一样东西,冲进去将门反锁,从墙上那下那根棒球棍,握在手上挥了挥,但当听见外面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时,那点破釜沉舟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不行,我打不过他的!
二楼的房间都是开着门的,唯有这间屋子关着,周笑一下就发现了陶月月藏在这里面,二话不说,一脚踹在门上,整扇门在门框上摇晃,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陶月月吓得一阵哆嗦,她环顾四周,把一个靠在墙角的立式吸尘器拖到窗帘后面,旋即发现这太蠢了,月光把吸尘器的轮廓印在窗帘上,周笑不可能把它误以为是陶月月的。
踹门声还在疯狂回响着,那扇脆弱的木门坚持不了多久。
她暗暗咬牙,将吸尘器上的进风口和出风口接头对调一下,插上电源一推开关,吸尘口便吹出一阵强风。
她打开衣柜,找到一间羽绒服,用牙齿咬着把它撕扯开,羽绒服太坚韧,陶月月急得要哭,生怕周笑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幸好老天帮忙,总算撕开了,陶月月把它摆在门边,用吸尘器对准露在外面的鸭绒。
她不确定这种雕虫小伎能否奏效,但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周笑一脸狰狞地现身,陶月月把吸尘器开关推到最大功率,狂风便将鸭绒像雪片一样扬起来,糊了周笑一脸。
周笑下意识地用手遮挡,趁此机会陶月月高举棒球棍朝他脑袋上砸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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