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雪呆了,这些细节完全对得上,只有和死者关系极近的人才会知道,她不禁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常娟指指自己,“现在在这具身体里,和你们说话的是春琴本人。”
“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可就失去耐心了!”林冬雪有点生气。
“我告诉了你答案,你不愿意相信。”常娟平静地说,像在背似的,“我可以继续告诉你们案件的细节,说到你们相信为止。”
“好,刚刚说到凶手打开了灯,你看见了他的长相了对吗?”陈实说。
常娟点头。
“他长什么样?”
“我记不清,时间太久了。”
“那是你死前见过的最后一张脸。”陈实索『性假定她就是死者本人,“这张脸在你面前晃了两个小时,你会记不清?”
“它并没有在我面前晃那么久,我被强『奸了,但那个人基本上是从后面干的,仅有的几面,我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
“很好的狡辩!”陈实冷笑,“那么,你总该记得什么细节吗?比如他身上的某些特征。”
又是一阵沉默,陈实突然想,常娟说话间隙的谜之沉默,就好像在接收谁的指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