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看着艾颖道:“这么说,指点常娟向我们提供案件细节的人,就是那些股东之一?你们是在一起讨论的吧?你肯定知道那人是谁!”
艾颖一脸为难地说:“这事我不能说嘛,涉及到其它人的**,我们和常娟,还有我们股东之间都是有协议的,不能随便泄密。”
林冬雪说:“你们一堆人倒是‘玩’得挺嗨。”
“这不是玩啦,哎呀说了你也不懂。”
陈实又问常娟:“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害,我母亲在死前遭到过强『奸……”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常娟表现得格外平静,那是一种泪水流干之后的淡漠。
“那个凶手就是这次的凶手吗?所以你才答应自己的股东之一,出面协助破案?”
“我不存在答应不答应……”
“哦,我忘了这茬!”林冬雪苦笑,常娟是决定不了自己的行动的,她就是一个活着的傀儡。
艾颖说:“让常娟先回去吧,我想单独和你们聊聊。”
不等陈实开口,常娟自己站起来走了,艾颖『摸出一根烟点上,林冬雪奚落道:“你倒是自觉。”
“我是犯人吗?”艾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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