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话，追随者们都差点被惊掉下巴。

        “什么鬼？”

        “我没听错吧？他们这是在向公子忏悔？”

        “嗯？他们之前不是宁死不屈吗？怎么现在又突然要追随公子了？”

        “我知道了，是那些经文！”

        “对对对，他们都是在听了公子唱诵的那些经文后，才突然改变想法的。”

        “你们看，他们的目光……不对劲！”

        “好呆滞的眼神……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像……就像……”

        “行尸走肉！”

        “对对对！就像是被抽走了神魂的行尸走肉！我感觉他们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嘶！怎么会这样？我也没看到公子出手，击溃他们的神魂啊……”

        “既然他们的神魂还在，那……是被控制了？公子刚刚念诵的那些经文，有把人变成傀儡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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