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君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真的好害羞呢，见到客人都会脸红。”吉田恍若是神的摇晃着酒杯：“你知道我的第一个客人是谁吗？”

        程天摇摇头：“我哪儿会知道。”

        “就是李君呀。”吉田笑了：“报名参加囊王比赛之后，会所为我定制了海报，那个时候我可是新宿的大明星呢，毕竟这种地方很少有我这样的女孩子。主办方把我作为一样秘密武器呢，不过李君看到之后就非常生气，他来到会所要带走我，而我却让他失望了。

        我对他说，如果他真的爱我的话，就请为我指名吧，成为我的第一个客人，让我为父亲偿还债务。现在想起来，李君可真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家伙呀，囊王的第一个客人，是哭着和她聊天的，很可笑吧。”

        程天沉默了，这种事情放倒中国，恐怕就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悲剧了，难怪吉田口中的李君会哭着鼻子成为她的第一个客人。

        “是不是讨厌我了呢？你和李君来自同一个国家，你们应该都很瞧不起我吧。”吉田说。

        程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举起酒杯：“干杯。”

        “狡猾的中国人。”吉田调皮的一笑，并不追问，端起酒杯和程天轻轻相碰。

        到了凌晨时分，程天有些发倦，这才想起来长谷川洋介已经离开，自己的住宿貌似还没安排呢，罢了罢了，打不了自掏腰包住酒店好了，反正汇然制药给的那笔钱足够程天花一辈子也花不完的，到了这里就没必要扣扣索索的节省那些块儿八毛的了。

        然而吉田似乎还没打算和程天告别：“程天君是想回酒店了吗？我送你吧。”

        程天有些尴尬的摆摆手：“不用了吉田小姐，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当程天拖着李俊走出夜总会的时候，才发现原来HKR的人一直都在门前守候，两个人刚一出来，就走过来四五个西装男子帮着程天扶住李俊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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