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鸭自讨没趣,也没装清高到不为五斗米折腰,急冲冲地收拾好了桌上的情趣用品以及地上散落的钞票后,架着这会儿躺在地上呻吟的猥琐汉子,灰溜溜出了门。
这到底是个顾客就是上帝的年头,某些人渐渐无所谓尊严了。
柯琳宁草草穿过了衣服,重新拿起了手机,这玩意儿虽然娇贵,却也没脆弱到稍微一磕碰就玩死机的程度,急忙给赵三忌回了个,脸色几经变换,语气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软糯,单论两面三刀,这女人耍得比谁都娴熟。
对柯琳宁明目张胆的诱惑,赵三忌似乎挺吃不消,当下一股脑儿将事情始末给阐述了清楚,随即未等对方开口,又一股脑儿地交代了一摞子事,之后急忙挂了电话。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柯琳宁握着电话,久久无语,之后,妖娆一笑,看着梳妆镜里头自己衬衣没能完全包裹住的饱满,抬手小指轻轻一勾,待其完全裸露,故作娇羞状,对着已经盲音的电话,自语道,赵哥儿,来,吃宁姐的奶。最后,不知是被这胆大包天的话给刺激了还是被那自己假想的场景给乐到,笑得花枝乱颤。
赵三忌不清楚自己无形中已被柯琳宁这贱货给狠狠地意淫了一把,挂了电话后,直奔浴室把裤裆下挺着的那把机关枪给生生浇灭,只是出来时耳旁依旧残留柯贱货方才似有似无的呻吟。
狗日的余音绕梁!赵三忌恶狠狠地碎了一口。
只是未等赵三忌有那闲工夫心猿意马,方才刚过去保护唐于飞的孔青羊立马打回了报告,说是那边出了点小状况,唐于飞驾驶的那辆用来养家糊口的计程车给人动了手脚了,若不是他和九指来得及时,这会儿唐于飞肯定有性命之忧。
赵三忌悚然而惊,细问了事情的始末,孔青羊回答道,先是刹车失灵,再是拉客时在路上差点被人给绑票,都是很老套的江湖手段,幸亏自己也是混混出身,对付这码事经验颇丰,否则这会儿结局难料。赵三忌接着问起了孔青羊,那个想在车上朝唐于飞下黑手的人有没有抓到。
孔青羊回答说没有,却是自己有意为之让他落跑,这会儿九指已经尾随上去,打算摸出他们的大本营,等时机一到,再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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