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磊看见纳吉冰冷地勾了一半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看样子仍然是不信任田磊的话。
田磊不再说话。
缓慢失血让他心跳开始加速,田磊觉得喉咙发干,胃部痉挛,他又累又渴又饿。
纳吉没立刻等到田磊的认输,他也不急,负着手带着东南亚男人暂时离开。
几个小时后,有人过来给田磊随便喂了一顿饭。
田磊的手指头仍然是破的,血珠一滴一滴只往地上掉。
吃了饭么田磊,心头那股子无名的慌乱感稍微平复了些。
他的脑筋也因此变得清明了一些。
纳吉这扎人手指头放血的手段是过去古时候的十大酷刑之一,看似每天都流一点血没有什么。
但是没日没夜地流着血,人只会越来越虚弱,基本上从放血的第二天开始,受刑的人就会神志不清,问什么答什么,等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失血过多,受刑的人的命也基本上就去了半条。
“这纳吉也太狠了。”田磊在心中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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