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南子离开圣安,昶伯控制了陈宫后,捉拿现禁军统领李家的公子李辰,而后仲忧,前去李府请李少师,请他务必在开着的城门口亲自迎卫姬夫人回来,若卫姬夫人不入城,他家的公子与他身后的李家,全族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仲忧看了我一眼道:“李家公乃陈国三朝老臣,这李家公子更是李家唯一的独苗,公主还真是个杀伐决断的狠心人。”
我低着头,摸了摸额角,知道我这样做使他平添不适,毕竟在他看来,若能顺利地救出父亲,这些倒戈于赵南子的人,都是可以原谅的。
“在他选择成为赵南子的爪牙,便是摒弃了三朝老臣的身份,我父亲现在仍旧生死未卜,至于李家的人是死还是活,待我救出父亲之后,必定让父亲去定夺,况且我出的这法子也不过是为了恐吓他,让他能好好的听话罢了。”我看着仲忧道。
仲忧垂着头不再话。
我进而继续地与崇明和北郭相谈着营救当日的细节。
回到上卿府时,听莘娇阳,百里肆已经离开前去楚国寻他的旧识了,他临走时吩咐上卿府的护卫明日护送莘娇阳回安阳。
我与她坐在上卿府的月季园儿里,她一边弹奏着哀愁又相思的乐曲,一边叹着长气。
我坐在她对面,摆弄着百里肆的香炉,我记着他身上的香味是安息香,因而为他的香炉之中又添加了一些可使安息香的味道更持久的香料。
我专心摆弄着手上的事物,却没有开口问起莘娇阳,他们二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两饶感情,只有他们两人能做主,我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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