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婢子,婢子们也是满脸狐疑,表示什么不知地摇了摇头。
她长吁一口气,推开了门。
绕过屏风,走进内堂,面前的景象使妫轸吓了一跳。
只见信北君正穿着轻甲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手上还握着一把短剑,身侧有一鼎打翻在地上的香炉,香炉中的香屑撒了一地。
在他身上,还盖着一张的写满字的巾帕。
妫轸连忙上前,拿起了巾帕,而后命身后的婢子将信北君扶到榻上。
她缓缓地走到灯烛下面,拿着那张巾帕慢慢地读了起来。
伯忧阿姐,莫要怪绥绥。
我知百里肆忧我安危,不会使我亲自去救父亲,可我妫翼,首先是父亲的绥绥,才是这大陈的公主。
我不管这下最后归谁所有,但是父母必定是绥绥一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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