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像我啊。”

        “是你像他。”分得还真清。

        “我是他吗？”大宝眨眨眼，眼神纯真干净。

        聂祈盼同样睁着与他一模一样的漂亮大眼睛，清亮得如洗过的墨玉，明净剔透，毫无杂质。

        他似乎在大宝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拉着他的手，让大宝低下头。

        然后，他两眼对着大宝的两眼，很认真地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我爸爸？”

        大宝一愣，呆呆地盯着他半晌，才说：“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

        “人啊，象你这样样子啊，”聂祈盼倒很有耐心，点着照片上的男人，“这就是我爸爸呀。”

        “哦，”大宝好像懂了，点了点头，“我是他。”

        “这么说，你承认是我爸爸？”

        “恩，我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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