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受召的战士并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一些人的态度实际是觉得杀死一个俘虏显得自己不够勇敢。也有人感觉难堪,随着怒气被调动起来,难堪也就消失得荡然无存。
就在内城的城墙,急忙跑下来汇报的战士吵醒了将军的睡眠。
特里斯坦甲胃不脱,其他下级军官也是如此。
他睡得很浅,被吵醒后也不愤怒。
“何事?”
“大人!河对岸!对岸……”紧张的士兵大手指着东方,紧张得语无伦次。
特里斯坦脑袋嗡的一下浑身毛发颤栗,“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诺曼人摆弄起夜袭的把戏。”
“没有。但对岸到处都是火焰,我们……似乎为无尽的敌人包围了。”
“荒谬。我白天的时候明明观摩过他们的军队规模,人虽多也不至于你这样的描述。傻瓜,快退下。我亲自去城墙一探究竟。”
特里斯坦暂时是不愿意进入内城的,大教堂现在仍是巨冢,教士与民众的尸体入股,恶臭仍在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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