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来你可没有被吓得不会走路了。”留里克绷着脸全程步行,刚刚路过那京观随口一问。
“我……还好。”
赫多达靠着意志力压制着畏惧,目睹那名为京观的尸山,顿时对罗斯人艰难萌发的好感又凉了一大半。他不得不思考,如果维亚季奇部族一些原因发动反叛,罗斯军是否也会报复性得再筑一座京观?
“你也不必害怕。当我还是小孩时就已经指挥军队战斗,见识过更惨烈的场面,比如,曾在由鲜血融汇成的沼泽里挪步。习惯就好,因为罗斯对待强敌就是如此。还好……”留里克刻意顿顿气,依旧木着脸瞅向赫多达:“我们是朋友。”
“是。是朋友。”赫多达难免流露出畏惧感,靠着嘴角请撇出的一抹笑意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他急忙转移话题:“接下来呢?那些祭司们呢?莫非全被杀了?”
“当然。”
“啊?可没了祭司,你如何做大祭司?”
“这个?你不必操心。因为我!就是被北方大神宠爱的男人。我不需要大祭司,我本人就是大祭司。”
狂妄?傲慢?还是确有其事?
赫多达对各路瓦良格人依旧缺乏了解,就只能明面上认可留里克就是“北方的神之子”。
祭司被认为是神的代言人,身份极为高贵,自然要接受万民的供养,就是各路贵族面对祭司们也要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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