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斯特坎德?”留里克看看这位仁兄。
“甚至,您所知道的奥尔沙察河的名字,也是您的拉脱维亚仆从很久以前取得名字。凡是知道南方水道的瓦良格商人都知道它的存在……反倒是罗斯人。其实……”斯特坎德懒得顾及太多,毕竟这场战场打到现在意外得令本可作为看客的里加湾丹麦商人群里遭遇重大打击:“其实我们最清楚这条线路,即便可能我们活动得不如你们的马客商队规模庞大。”
“那就太好了。既然你们都清楚这条路径,哪怕它有些绕远,至少我们完全不担心迷路。”留里克难掩笑意:“我还以为你们会抱怨绕远,既然没人有异议,明日我们就这么办。”
真的没异议吗?自然是有的。
诸如斯普尤特这种老探险家,他并担心探寻捷径可能把全军带入被动。如果他的一生遭遇过进退维谷的窘境,行军远征或做得保守。
留里克本人也没有遇到进去去退不得、在一片区域晕头打转的情况。
冒险可能要有一个限度,历史性的手握六千余人的大军,其中又是罗斯国王的精锐,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采取最稳妥的做法实在是君主的明智之举。
第二天,一切如约定的那般,驻扎在维捷布斯克的罗斯大军全军开拔。
最终仅留下像是吸入大量有毒烟尘的守将维苏恩德及其他战斗伤兵、不慎遭遇冻伤不便于快速行动的战士(这种人很少)、被强制移民而来的最后的波洛茨克村民,此外再留下少数斯拉夫人战士加强堡垒防守。
罗斯联军精简一番,那些可能拖累于作战的伤兵、病号都待在温暖的维捷布斯克堡垒。
即便如此,大军仍有六千支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