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路德维希先为部下的遭遇愤恨:“你们遭遇了打击?没有一番激战就撤回?!你们逃跑的模样就是懦夫。”
国王的指责令人心寒,旗队长不敢狡辩。
他喘着粗气谨慎答复:“大王,易北河的一切好似我们在威悉河的遭遇。敌人又把那些该死的大船立在河面,现在他们向我们发射可怕的标枪。如果我们的大军在河畔列阵,事情就危险了。”
“他们……如此狠毒?”路德维希虽有不祥的预感,奈何自己还是一头撞到了一堵硬墙?“易北河如何?”他追问,“是否结冰?”
“没有结冰,河水流淌一切正常。大王,我军无法渡河,除非……”
“如何?”
“汉堡的浮桥安在,那是我们唯一能推进的道路,但是……”
旗队长完全是说了废话,路德维希气得胡须乱颤,接着说:“但是,那该死的浮桥被敌人把持着。”
“是。大王,我们当如何?”
问题抛给了路德维希,前方不远就是森林尽头,出去即可面对汉堡、面对叛徒和入侵者的老巢。他意识到自己的泄愤式北伐的确操之过急,奈何自己已经站在这里。沉没成本已经太大了,若是不能打起一场决战,整个行动岂不是费力不讨好。
路德维希想了想:“暂时在林中扎营。我们之前找到的村庄作为营地,没有我的命令,我军任何人不准擅自出战,违者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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