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如果冰河破裂,敌人也要大规模坠落吧。
路德维希开始不切实际的祈祷,以求天主显灵。所谓既然天主可以令易北河冻结,那么令河流选择性解冻也是可能。
他不禁抓取衣领里挂着的纯金十字架,狠狠亲了一口喃喃自语:“主啊!降下神迹吧!保佑你忠诚的孩子,令那些野蛮人堕入冰河……”
然而,神迹并没有发生。
那些折断长矛的罗斯战士立刻恢复原本的状态。
他们左小臂挂着木盾,盾上清一色涂抹一层松胶固着白垩泥的涂装,再以菘蓝汁涂上明显又规整的交错条纹。
公平地说这样的条纹很像十字架,使得这支军队乍一看去有点十字军的意味。此乃单纯的“抽象船桨”涂装,实为老罗斯的荣耀。
各旗队里最勇敢、最强壮的战士都被安置在阵位第一线,他们也多穿着更厚重的甲衣,甚至铁皮盔下也挂上一圈锁子甲。由于续有大胡子的战士,那霸气的胡须总会嵌入锁环使得扭头难受,便由一些捆扎铁片保护之。
一线的剑盾手尽是一群着重甲狠人,大部分战士仅有手背和一双眼睛有皮肤暴露。
整个联军锋线做出类似的安排,即便是同盟的、实力显弱的萨克森农夫兵,也是持盾的战士走在前方。在数以千计剑盾手身后,又是密密麻麻的矛兵。
如此安排都是为克制法兰克步兵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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