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公爵,在出发前她特意站在木车和箱子拼凑成的高台。
战士们看到这位女贵族穿上铁甲衣头顶铁盔站在高处,不由得对她品头论足。骑兵队伍里轰隆隆不断,大家交头接耳,直到卡洛塔尖锐的嗓音盖过风声呵止大家的聒噪。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拔出自己的剑,剑锋直指正南方。
“现在,我们的国王在北方!我是他的女人,就由我代表他继续扩张吧!奥斯塔拉人!诸神保佑你们!奥丁赐予你们力量!”
或许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场面话,也是必须要有的出发仪式的一部分。
真正的仪式在于祭祀。
就算南下建立新据点的行动不算战争,人人已经统一心态,皆之一个新聚点拔地而起必会成为众失之的,围绕着它突然爆发战斗可能性很大。即便不是立刻战斗,它就是军队的驻扎基地,是骑兵故意找茬的起始地。正所谓如果不会立刻战斗,在稳定后,罗斯的军队尤其是下属的奥斯塔拉军队就去故意找茬。
在短暂的康慨陈词后,一头牛被拉到洛瓦季河边。卡洛塔继续握着剑,并将自己的儿子卡尔拉过来,让儿子的小手触摸着剑柄。如此母子合力刺破了牛的喉咙,因牛的剧烈挣扎,喷涌的牛血瞬间溅了母子二人一身。
血污并不可怕,却不甚吉利。
待命的骑兵们看到了这一幕,发现女公爵竟成了“血人”,顿时又聒噪起来。
菲斯克攥紧缰绳在军阵前策马走来走去,他发觉军队情绪有恙,左看右看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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