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狐自己就懂得拉丁语,他可以直接经书,根本不必听教士的胡诌。只有神知道这些教士是否在解释的时候加入自己的私货,至少蓝狐可以亲自去理解。
蓝狐在拿骚村,他才懒得去村中的修道院,就算是礼拜日的小型弥撒活动,最多是象征性地待一会儿就推开紧闭的大门离开了。
每每此举都把神父康拉德气得半死,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教名约瑟夫的诺曼人真是野性不改,而且此人就算皈依,真正尊奉的还是圣徒安德烈,那飘扬的旗帜说明了一切。
的确,罗斯的旗帜本质是“抽象的交错船桨”,蓝狐将之解释为“圣安德烈十字架”,加之他可以用拉丁语和神父康拉德唱对台戏,如此拿骚村留驻的民众思想上产生了剧烈动荡,所谓“我们究竟该听谁的”。
听谁的?谁能给大家带来好处就更听他的,人总不会在吃饭的问题上和自己过不去。
原则上十一税还是要手,且是双倍的十一税!一份交给本村教士,一份交给贵族。
税赋要在秋收时收取,如今距离秋收还早得很。
索菲亚是法理上的男爵领统治者,她的确只是一个普通小姑娘,对如何做一个统治者一窍不通。治理权被一股脑地打包给蓝狐,遂在亨利离开后,他真是想怎样就怎样。
蓝狐实在受不了拿骚村糟糕的基础建设环境,他要对此定居点进行改造,以便给自己弟弟和相应的军队提供更好的驻扎环境,乃至为军队提供一个稳定的后方基地。按理说农夫给领主服役是理所当然的,他想到的也是尽招本地农夫,包括那些能干农活的男孩和妇女都拉出来。
小男孩干农活无可厚非,甚至连妇女都要动员,这对于拿骚村过于惊世骇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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