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芬并未立刻回答妻子,他在等同乡伙计们都聚集起来。
小社区三十多户人,家家户户都生育了不少孩子,他们只能以高生育率来对冲掉高夭折。这个社区实际有人口二百余人,算是一个小村庄罢了。
因为他们与普斯科夫大城的统治者高尔是同族,就算这些伙计搬出去了,高尔并不愿意做任何刁难。
高尔遭遇同族反对的最根本原因,正在于他要带着自己的家族完全把握住权力并达成世袭。如此一来社区的诺迪克式民主就结束了,未来再没有全民大会,那些普通的丹麦移民后裔将无法再在普斯科夫说得上话,只怕那个时候高尔和他的后裔也没打算听兄弟们的意思。
但事实结果颇为微妙。
高尔加强了对各个本地克里维奇人索贡的力度,搜刮到的超额物资并非供自己享乐,而是送给支持自己的家庭。未来,谁知道呢?支持传统的诺迪克制度者就得不到这些粮食、布匹的奖赏,而支持高尔成为王者,那就是吃香喝辣。
一大批没什么追求的丹麦移民后裔,他们的谋生方式就是在大湖里捞鱼,顺手再养些牛羊种点粮食,碍于技术手段糟糕,一个个家庭的产出并不高,倘若自己能从克里维奇人手里直接得到贡品,所有的经济窘状就没有了。
他们因此支持高尔,自高尔开始的“普斯科夫集权”得到了绝大多数丹麦移民的支持。
奥拉芬和他的朋友们总是组织起商队,冒着巨大风险去里加做生意。
能走在这条极为曲折的贸易路线上的人们最终聚在一起,仅仅是靠着倒卖盐铁就能生活,至于种地养殖的收成多寡,它自然是多多益善,但就算绝收了大伙儿也不很心疼。
现在人们拖家带口基本聚在社区空地,看得人员基本到期,奥拉芬就从麻布口袋里扯出一面旗帜——有着对角线交叉的白底蓝纹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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