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里加丹麦社区的斯特坎德,其人在战争中立下功劳是一定要赏赐的。当如何赏赐他?也许不必赐予一枚银币,只要赐予其爵位就好。
想到这一点,留里克就愈发觉得事不宜迟。
遂在奥尔沙的城墙内,留里克不止是将剑敲打在捂着胸膛半跪面王的特拉朗双肩与额头,同样经历这样册封仪式的,还有已经胡子一把的斯特坎德。
前者是奥尔沙总督,后者就是拉脱维亚总督了!
毕竟斯特坎德和他的社区不知从何而起就与当地拉脱维亚诸部混居,这个家伙说着诺斯语,怕是身心也成了半个拉脱维亚人。由其担任拉脱维亚首领,想必那些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此一来,实力强盛一时的斯普尤特,仅仅一年时间后就回归了他本来的实力。
留里克在瞧瞧注意这位老家伙的反应,已经四十多岁的斯普尤特并没有愤慨,反而是公开对着特拉朗、斯特坎德祝贺,他真的欣然接受这种安排吗?
也许,真的是岁月侵蚀令开始衰老的人想到了安心养老?
斯普尤特是老的,倒是他的儿子埃里克·斯普尤特松,身形单薄的男孩经历了属于他的血战,男孩眼神中的稚气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酷似成人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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