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大军向着桥梁逼近,桥对岸的居民区迅速空了,民众如潮水般涌入马格德堡城市,再涌入空置谷仓、修道院中避难。
主教哈特维格穿上全套罩袍站在城头,还特意戴上三角形的主教高帽,他终于看清了那些骑马者举起了十字旗,紧张感骤然消散,紧接着萌生的又是疑惑。
老头子攥紧双拳眉头紧锁默默念叨:「哪里来的大军。如果是萨克森人,他们的公爵早已带着大军去了南方,难道还有第二支军团?不对劲,那位公爵在战争中损失惨重,根本没能力组织大量骑兵。还是……披着锁子甲的骑兵。」
能在边境地区任职的地方主教都不是只会吃斋念经的虔诚者,索布人和其他文德人部落需要教化,那些野蛮人若是因为一些事有可能反叛。比起别的地方主教,马格德堡方面不得不注重教士们的生命安全,做出过激的防御反应也轻车熟路。
飘扬的十字旗帜令所有人动摇,一双双眼睛注视着站在高处的主教大人。
「奇怪的军队,至少不是野蛮人。」主教下定决心:「我决定出城,就站在桥头和他们的贵族聊聊。你们……谁愿意跟我来。」
话音刚落,诸多站在城头的夏季教士们,他们竟过于紧张得纷纷退却。
「胆怯?为什么胆怯?好吧……」主教随手指了几位,当即吓得这几人浑身哆嗦。
最后,唯有主教哈特维格以一副殉道者的姿态走出敞开一半的城门,随行的教士战战兢兢,只能机械式得跟在主教身后。
哈特维格不相信来者是恶人,否则他们也不会高举着多面十字旗。
与此同时,米斯图伊也清楚注意到一位戴着高帽的主教突然站在空荡荡桥面上,桥下就是冰冷刺骨静静流淌的易北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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