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尔的心在狂跳,因为这个名叫雷格拉夫的男孩是留里克的儿子!王女玛丽是死是悲剧,但是一个男孩降生破腹而生不是奇迹是什么?
“约翰,雷格拉夫的确接受了洗礼?”他追问。
“是的,我是施洗者。”
“啊!”埃斯基尔的秃头仰向木头天花板,“主啊!东方的留里克是一位已经动摇的羔羊,他的儿子已经信仰了您……”
一阵拉丁语的神神叨叨之念叨蓝狐听不明白,他略有不耐烦:“我就是要得到一个准信儿,你们是否承认这个孩子,是否赐予教籍?”
“当然!我承认那个孩子,只是……”埃斯基尔明显有所保留。
“如何?”蓝狐追问。
“我的约翰并不具备施洗资格,我把他留在北方不假,约翰并不是正式的牧师。之前的施洗是不算数的。”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告诉我的主人,法兰克拒绝承认。”
蓝狐这话未免想当然,话语本身也是中性的,那孩子信什么蓝狐才懒得管。
埃斯基尔却觉得自己冒犯了这个贵客:“我毫无恶意。你们秋季要回到罗斯,这次我要跟你们去。我要亲自见见留里克,我要亲自给雷格拉夫施洗。我还知道麦西亚陷入混乱,那孩子的确是正统的王位继承人,我还要择机带他去一趟罗马,从而正式获得王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