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会如何?他何时能再站起来?何时能再骑马?”
“我说过,剩下的就看神是否给予恩惠。你们都是知道的,这个男人鲁莽地以身示箭,他本就做好必死的决心,最后死于就是命运了。但是,我被我们的奥丁祝福,我并不想上死他,也许奥丁会手下留情。”留里克的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卡甘信以为真,卡甘没有再赖着,识趣地招呼兄弟纷纷退下。
最后手术室里仅剩留里克与卡甘两人。
“我的眷属还会经历什么?”
“他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会被灌饮很多日子的蜜水。他的情况就只能饮用蜜水,直到……”
“如何?”卡甘问。
“过段日子还要再对着肚子来一刀。”
“啊?”本以稍微弄清了状况情绪稳定的卡甘这下又蚌埠住了:“何以这样?我的属下再挨一刀,岂不是再受一次罪?”
“没办法。”留里克耸耸肩:“缝合他肠子的麻线在肠子愈合后还要拿出来,否则他还是会死于热病。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如果神降下恩惠,那么当你们春季返乡之际,这位鲁莽又可怜的家伙,仍能作为你的侍卫骑马陪同。”
关于人的五脏六腑的构造卡甘如何知晓?他就知道人的心脏在那里,只因那是任何一名战士的要害,要射杀敌人就瞄准心脏位射击。至于肠子云云,那就只有模糊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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