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设计会议场所颇为科学,就像是音乐厅为何音响效果卓越就把大厅造成矩形,留里克下令建造的罗斯杜马在任何的罗斯城市都是类似的建设模型。它实则也像是一个教师,留里克可以非常自在地在台上宣讲,亦能走下讲台在中心的横道边走边说。
各维京系部族都有自己的议会庭,定名为“罗斯杜马”的罗斯议会庭在结构上别出心裁且各主要城市都有,是其他部族不可能做得到的。
曾经,罗斯人只能用灰白黑三色布与棕灰色的皮革装扮自己,爱美之心驱使大家都渴望拥有彩色的衣服,以前是条件限制得不到,而今大家浑身都是花花绿绿。
斯拉夫人纺织花布的技术已经传播开来,与会者普遍穿着花色布袍,外裹皮衣,身上挂着大量彩色玻璃珠子,乃至头顶的绒帽也挂着玻璃珠与琥珀。
如此一人若是站在法兰克的某个小城市里,定会被当地人视作大大的土财主,甚至引诱当地领主心生歹意。
见得故乡的人们如此富裕,自豪感轻易冲到留里克的头顶,他可以骄傲地说罗斯能有今天完全是自己的功劳。
不过他也看到了,在坐的许多老朋友总是集华丽于一身,他们的衰朽是无法掩盖了。
过于时代的英豪都在老去,而新时代的英豪还没有拥有丰满的羽衣。
扪心自问,这样的状况下不断发动对外战争显然是不明智的。
这也就是留里克决定鸽了今年再对卡累利阿人兴兵讨伐的原因,他的底线便是只要卡累利阿人不主动攻击公国在拉多加湖最北的据点熊祭镇,罗斯就选择保守防御。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站立,本就是比较温暖的气候,而今房舍好几十人的聚集使得室内快速升温。他脱下外衣,以仅着长衫的形象示人。
时隔半年不见,王公仍是那位飘逸金色马尾的男子,已经十四岁的王公显然有了充满肌肉的臂膀,就是身形依旧单薄。他脸上的胡须就如同其父亲那般不断蓬勃,若是不加打理很快就会变成金色络腮,就仿佛是传说只有遥远南方才有的猛兽“莱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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