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相邦也要冶《春秋》之语了,昌平君,此事你可有耳闻?”
闻赵高之语。。正在批阅政令的秦王政手中动作一滞,而后头颅微微抬起,看了一侧的赵高一眼,想不到相邦还有这等兴趣。
数月以来,一直在府中安稳无暇,想不到竟然在著书立说,而且言语多达二十余万字,布于市门,增损一字予千金,相邦还是一如既往的财富无双呐。
既有《春秋》之语,相邦莫非要学儒家?
但由自己所得,相邦对于儒家可没有太大的好感,于此事觉得有趣,便是看向下首同样在静耳聆听的昌平君熊启,以他的身份,想来也应该知晓了。
“儒家孔丘著《春秋》之册,其后有公羊高、谷梁俶、左丘明三大家注解,所言《春秋》各不同,也有邹氏、夹氏声名略弱之《春秋》。”
“相邦所著《吕氏春秋》迥异儒家《春秋》,传闻文信候初任相邦之时,觉以秦国之强而自己不如魏信陵君、楚春申君等是一种羞辱,而后招门客厚待之,养士至三千人。”
“今日著《吕氏春秋》,则是诸门客辑合百家九流之说编写而成,内蕴百家精要之说,集论而为《八览》、《六论》、《十二纪》,以备论天地古今万物之理!”
“相邦之举,倒是令熊启想到鲁国左丘明冶《春秋》的一段话!”
于对手文信候吕不韦的信息,昌平君自然一直在,对于《吕氏春秋》的著作,更是在数月之前就曾知晓,纵论一番,言语而上嬴政。
遍数诸夏《春秋》之语,以诠释相邦吕不韦著书之心,从条案后起身,修长的身材挺立,高山冠束冠而梳,俊朗的面容上没有太大情绪,拱手一礼,余韵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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