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生出,直视下首的叶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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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新郑,王城正殿。
看着此刻正在朝堂上站立的秦国之人,韩王安神色难看至极。
“韩国负秦谋秦,数十年多有劣迹,今次当了结总账!”
“韩国出路只有一途,既以为秦藩臣之国,那么,如今也该真正成为秦国臣民,为一统诸夏率先作为。否则,秦国大军一举平韩!”
上卿姚贾先行,看着左右寥寥无几的韩国朝堂之人,又看着上首的韩王安,神色平静,徐徐之言从口中流出,没有任何情面。
“特使何出此言?韩国以礼事秦三十余年,早是秦国臣民也。秦王之心,过之也,过之也……。”
韩王安心中恐惧,莫不是秦国真的要发兵灭韩了?
尽管从去岁秋冬开始,便是有韩国的密探传来消息,秦国将会在今年冬出,首要攻灭之国,便是韩国,故而那时起,韩王安就没有睡足一个好觉。
“三十年来韩国所做好事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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