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汕再也把持不住,又一次紧紧回抱住她。
放飞吧,放飞二十二岁的青春吧!余汕任青春的火苗飞窜,在一阵阵声中爆破,尽情地燃烧,尽情地。
两个人的天空旋转了起来,尽管是在地牢里,却也一片蓝天白云,犹如无数花儿忽而绽放,忽而收拢,旋转,再旋转,这种感觉真美妙。
女人趴在余汕的怀里,犹如麦芽糖。
余汕轻飘飘说:“我饿了,可惜没人会送饭来,我被捉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听到那强盗头子说要饿我三天呢。”
女人的身子只稍微动了一下,摸着黑,不知从哪儿就抓来了半块面饼,捉起他的手,把面饼按在他手里说:“吃吧。”
女人只说了两个字,听在余汕的耳朵里,犹如一颗弹珠落在琴弦上,悦耳动听。
余汕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我叫余汕,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轻柔地说:“我叫花信,今年正好花信年华。”
余汕说:“这么说,今年你刚好二十四岁?比我还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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