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崎尾川毕竟是日本兵,大家心里还是有所顾虑,带着他走不是,放他走也不是。
崎尾川很是识相,卸下肩膀上的三八大盖,交给弓老伯,诚恳地说:“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把我绑了吧,留让我自个走就行,我绝对不会碍着大家办事。”
弓老伯思忖了一小会说:“你还是走吧,我们都相信你,大家说说,你们相不相信崎尾川?”
余汕心里是完全相信他的,因为刚才他轻松地杀死了那三个鬼子兵,偏偏弹指神功对他失去了作用,证明他是个好人。同时,余汕也渐渐了解了自己的弹指功,他的灵魂深处有一杆衡量是非曲直的称。余汕肯定地说:“崎尾川,我信得过。”
弓老伯说:“此地不宜久留,崎尾川你赶紧走吧。”
崎尾川说:“这边的情况我会编个理由蒙混过去,今后有我帮得到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那就后会有期了。”
崎尾川转身就走,弓老伯急忙又喊住他,把那支枪还给了她。
这时大家才想起了那个被鬼子兵欺辱的女人,那女人一身农妇打扮,哭哭泣泣,说她姓张名木兰,丈夫姓冯,是县附近一个村庄的,进城是为生病的丈夫买药,谁知道迷了路,还遇上了丧尽天良的鬼子兵。
弓老伯知道不能久留,就建议把木兰一起带上,跟随着花信和燕妮的步伐一起走。
大家继续前行,七拐八弯,老枪把大家带进了一座哥特式天主教堂,神父是荷兰人,汉名叫高陆,慈眉善目,跟老枪是故交,情谊颇深。
高陆神父安排了两处床铺,一间给女士们,一间给男士们,大家因劳碌了一天,都疲惫不堪,加上教堂和神父无论那一样都觉得有安全感,就纷纷倒头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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