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汕心里始终记挂着原子,没心没情的。
燕妮也因为他和花信的事耿耿于怀,也没心没情的,更何况花信老缠着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根本就是个电灯泡,心里难受得很,恨得牙痒痒的。
花信一路上滔滔不绝说个不停,渐渐地察觉余汕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就生气了,很气很气,就狠狠掐了余汕一把,怒道:“瞧你失魂丧魄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我知道,你俩都不说话,证明你心里有她,她心里有你,还眉来眼去的,只有我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就是个傻瓜,不如我走开,你俩在一起才自在。”
“花信你说什么呢?”
“你瞧瞧,你连我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和燕妮是不是有好多话要说,就让你俩卿卿我我,我避开就是了。”
花信说着,感觉特别委屈,气咻咻拔腿就跑,余汕急忙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住了燕妮。
“干什么,干什么?”花信吼。
“放开,快放手。”燕妮吼得比花信还凶。
唉,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以捉摸。
余汕紧紧握住她俩的手,久久不放,做了个深呼吸,无奈地瞧了花信一眼,又无奈地瞧了燕妮一眼,说:“瞧我仨这肉体凡胎,照这样的速度,走到天黑都走不到埅云山。”
花信说:“你这样捉我的手就能走到埅云山了?”
燕妮也说:“是啊,你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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