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雨努力回忆记忆片段，伸出右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答案显而易见，我记得你在军演被击落之后，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一句话？”

        “嗯，他对我和张剑说，我们会赢。”伊雪舞认真地点了点头。

        听到伊雪舞的提示，王竹雨彻底回忆起军演在最初的画面片段，眉宇微皱，说道：“当时他的口气很郑重，有力量和自信，是不是这样——伊雪舞，张剑，我们会赢。”

        清脆的女声之中，强行透出一股模拟周海三分语气的沉稳腔调。

        “是的。”伊雪舞答道：“那然后呢？”

        “然后，他真的带着我们赢了，突破杨教员最初的条件，雪舞，我想你能分配到歼-10名额，与周海离不开关系。”王竹雨已然理清思绪，若有所思，正色道。

        伊雪舞面容郑重：“真的？他怎么没有跟我说呢。”

        “是也不是，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有可能杨教员当初只是想激励我们，入选雏鹰中队的学员实际上都有歼-10分配名额，也有可能是上级组织突然增加歼-10名额，各种因素存在。”

        王竹雨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不管怎么说，你能分配到歼-10是好事，等高教结业再说吧，不知道周海会分配到哪里，或者说，他会选择哪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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