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看着刘能,郝摇旗皱起了眉头。不久前在德安府放了这小子,没想到倒不依不饶了起来。
“怎么,当了个节度使就看不上老朋友了?”刘能冷笑着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你乃球的。”郝摇旗没好气道。
“呵呵,还真以为当了个节度使就成了人物了,李自成都他娘的死了,你嚣张个锤子!”刘能不屑的道。
“你说什么?”郝摇旗大惊,一把抓住了刘能衣服前襟,一把把刘能拽了起来,“给老子说清楚点。”
这几天来,一股又一股的败兵涌入武昌,都说主力大败,不过对李自成的行踪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李自成受伤,有说正在重整军队准备再攻九江,让郝摇旗不知道该信谁。
“松手,松手我就说。”刘能用了掰着郝摇旗的熊掌,却怎么也掰不开。
冷哼一声,一把把刘能攘在椅子上,搬了把椅子和刘能面对面的坐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瞪着刘能,“快说!”
“我说郝大将军,老朋友来了,你是不是该先上杯茶水啥的。”刘能惫赖的笑容让郝摇旗恨得牙根痒痒。
“再说屁话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拖出去?”郝摇旗冷笑道。
“好好好,我说我说。”刘能再不敢胡扯,脸色严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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