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霄并不想直接给一个定义。
他厌恶别人直接就说杀戮大帝罪大恶极。
所以也不想直接给不老大帝定罪。
或许此人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虚空老鬼,不要在我面前替戮天命那个叛徒的名字。”
不老大帝冷冷道。
他看起来对杀戮大帝也是十分仇恨。
凌霄皱了皱眉,拱了拱手道:“晚辈拜见虚空大帝、不老大帝!”
“没必要,听说你要去子神圣城?”
不老大帝似乎很不耐烦。
“没错,听闻我师尊的遗体在子神圣城,因此我必须得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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