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臣与安童除了公事素无往来,更不曾接受其恩惠。而其似乎对臣也有成见,视吾为奸佞,从未有过好脸色。”贺惟贤连连摇头苦笑道,“我如此言,也只是实话实说,更无叛附之意,还请大汗明察!”
“你倒是耿直的很,当下桑哥执政,你对其并无一言褒奖之词,反而对落势的安童赞赏有加。若是这些话传了出去,不怕其对你报复吗?”真金听了指着其笑道。
“臣只知忠于大汗,心有所想定然是实言禀告,即便其在眼前也不惧!”贺惟贤施礼道。
“我活着,他们尚不能奈何你,可一旦朕不在了,你在夹在其中恐性命都难保!”真金抬手让其免礼,叹声道。
“大汗万岁,莫要说这样的话!”贺惟贤听了翻身跪倒,哭泣道。
“起来吧!”真金伸手将其搀起道,“朕知道人难活百岁,世上更无不死之人。而朕自知沉疴缠身,命不久矣!”
“大汗,天下之大定有医治之法,大汗还请宽心,勿要多想!”贺惟贤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道。
“当今天下能够真心为朕流泪的恐怕只有爱卿了!”真金面色黯然地道,“当下我不放心的就是身后之事,还有事相托于爱卿!”
“大汗有托,臣万死不负!”贺惟贤再次跪拜道。而心中却是暗捏了把汗,这真金自知要死了,临终托付的事情定然是天大的事情,而这事必然也是极其危险的,这是要拿自己垫背啊!
“好,很好,朕相信你定不辱使命!”真金双手将其扶起,握着他的手摇了两下道,“朕欲立铁穆耳为储,接任新汗!”
“大汗放心,臣定力保晋王继位,忠心辅佐!”听到此,贺惟贤大松口气,立铁穆耳为储,自己两方面都好交待,在蒙元待不下去了自可投奔南朝,有此功劳不愁封官拜爵。
“嗯,你也朕的心愿,而桑哥却对推行汉制不满,定要将其除去才能保证我大元永昌!”真金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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