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一愣,没想到艾惜会突然问这个,他叹了口气,说道,“少夫人,您何必呢,知道这些又如何,难受的是您自己。”
白琮知道自己是拗不过艾惜的,他说,“少夫人,您这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艾惜自嘲地笑了笑,“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如何?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白琮想了好一会,才说,“其实他们从前的事情,属下并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二当家被放逐之后,才认识的他。”
“放逐?这是什么意思?”艾惜很好奇。
“意思就是说,二当家曾经被他父亲放弃,在欧洲过了一段东躲西逃的日子。”
“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是六年,二当家在欧洲足足逃了六年,其实那时候我认识的二当家,并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候的他,俨然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富家公子,即使在多么困难的险境下,他都不改他儒雅的模样。”
艾惜能想象得到那时候的傅锦知,她说,“锦知那时候的笑容,一定比现在更加温柔,更加好看。”
“少夫人,其实您并不了解二少爷,有时候,他笑得越是温柔,心里便越是在滴血。”
“那六年,锦知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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