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花岩快被气死了,“我真的太天真了,我以为只要君染染亲口承认了,我就可以洗脱冤屈了,我真的太傻了,我为什么非要跟一群傻子去解释呢?”
花岩一口一个傻子。
君白宴也很清楚,自己爹父皇也被她说成傻子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花岩是在私底下说他们是啥子,这要是刚刚在宫里花岩没忍住直接辱骂皇上是傻子的话,那花岩估计就要被砍头了。
“你先冷静一会儿吧。”君白宴起身说道,“我等会儿还有公事,你自己想清楚。”
君白宴离开了花岩的房间。
“三哥,要不你去劝劝吧。”君白宴说道,“我看她有点偏激,你去教育一下,她就想明白了。”
“行。”君帝策起身去了花岩的房间。
君帝策进入房间的时候,花岩已经不哭了,但是她的眼眶是肿的,头发也很凌乱,整个人看上去也很疲惫,毫无精神。
君帝策坐在了花岩的床边冷声问道,“觉得很委屈?”
“嗯。”花岩点头。
“你背上这个罪名都一年了,之前从来没有替自己洗脱罪名,你现在突然想要洗脱罪名区指控君染染,而且君染染当时刚刚大病初愈,你觉得她当时说的话谁会相信?”君帝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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