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君云澈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那个占据君帝策身体的怪物也太混蛋了。
君云澈咬了咬嘴唇,心中升起了一丝怒意。
沈初北给花岩把脉,花岩的脉象并不是很平稳。
但是却又无法诊断她到底怎么样了,沈初北竟然一时之间有一种一筹莫展的无力感。
沈初北将花岩的胳膊放好,然后将被子替花岩盖好了。
“我也不清楚情况。”沈初北摇了摇头,“脉象并不是很平稳,但是却不能诊断出具体的情况。”
“啊!”君白宴感觉脑子很痛,他双手抓着自己的脑袋,“那三哥怎么样了?你去看看啊!”
君白宴很着急,也很烦躁。
这是他第一次对沈初北如此大声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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