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这一套可够忙活的,”皮尔斯说,“把它们直接从空气中取出来更简单一点。”
德林沃德突然说话了,“这是你的蜜酒,阿修。我还是喝我的威士忌,还有给这位爱吃白食占便宜的爱尔兰人……”
“我要一瓶啤酒,黑啤酒。”皮尔斯说,“吃白食的?”他举起自己喝剩的酒,向阿修祝酒。“愿风暴早日离去,让我们健康平安不受伤害。”说完,他喝干酒,放下杯子。
“祝酒词不错,”德林沃德说,“可惜不会应验。”
另一杯蜜酒摆在阿修面前。
“还得喝?非喝不可吗?”
“恐怕是这样。这是契约订立的仪式,连喝三杯才有效。”
“该死的。”阿修说着,一连两大口灌下蜜酒。蜜汁腌醋的味道弥漫在嘴巴里,久久不散。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德林沃德先生说。
“那么,”皮尔斯说,“你想知道那个戏法是怎么变的吗?”
“当然。”阿修说,“你把硬币藏在袖子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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