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娇听了,喃喃道:“徐大哥曾经做过驸马?是真的吗”
徐至断然否认道:“我从来没有写过诗,至于在蔡州的细枝末节,恕在下实在记不清了!”
蒋超见徐至一味推脱,装糊涂,反驳道:“徐兄,就算蔡州的事情,你贵人多忘事。那么阁下是否有一块凤纹玉佩?难道它与《推背图》也没有关系?”
徐至听了,很是惊讶,心想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周沅芷知道,蒋超是如何知晓的,他决定反客为主,试探地问道:“不错,在下的确有一块玉佩,不过是家传之物,阁下是如何知晓的?”
蒋超见自己切中了徐至的要害,笑道:“徐至,明人不说暗话,我还知道你被擒后,朝廷曾仔细搜过你,他们或许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否则他们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在狱中也没有为难你?”
徐至心想:还好!我将玉佩交给了沅芷!否则上次必然被朝廷查到。因此,他故意试探道:“既然蒋帮主觉得玉佩与《推背图》有关系,它让朝廷收去了,蒋兄应该向朝廷索取,而不是一直跟在下纠缠!”
蒋超见徐至故意绕弯子,知道他难以买通,怒道:“徐至,玉佩根本就不在你身边,本帮主尊重你是个人才,才对你万分忍让,你不要装痴卖傻,不知好歹!”,说完,抽出手中的白虹剑。
何梦娇见过白虹剑的威力,叫道:“徐大哥,小心他手中的白虹剑!”
徐至不慌不忙,对何梦娇说道:“何姑娘,借你的佩剑一用!”
蒋超冷笑道:“徐至,那就让我们好好比比剑!这个世道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说完,就手持白虹剑,快步平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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