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这身装扮和这气质应当就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口就是斥责,而是坐下来静静的喝着茶水。
两方人马都不说话,好似在比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这个场面的确是谁能憋到最后,谁就略胜一筹。
元清他们可以忍,可县太爷带来的这一群人忍不了了。
“县太爷,您看他们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见到您来了还不行礼,真是一群没有眼力劲儿的乡野村夫。”
县太爷微眯着眼睛打量面前这两人,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知两位是何身份,在我临县又是为何要惹事生非呢?”
一开口就把屎盆子扣到了元清和詹硕的头上。
詹硕可不惯他这坏毛病,“你得先问问你的人做了什么,一上门就喊打喊杀,这是你身为县太爷该做的吗?”
詹硕的反问让县太爷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他在这临城作威作福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放肆,这话也是你等可以说的,也不看看你面前坐的这位是谁,也不看看你们在谁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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