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一来,纪云蒲和澜州城纪家,算是彻彻底底的没有牵扯了,或许是经过这么多年,纪云蒲对于这些人也早已没有了想
念,也不在意这些了。
昔日他有难去寻求相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甚至有些还劝他咽下这口气息事宁人,更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
一旁冷眼相观。
他又如何能不心怀芥蒂?
“那他父亲那边,可是说了什么?”
石惠画道:“没有,估计是先前的事情被云蒲气坏了,据说在澜州本家大发脾气,打算培养庶子呢,说起这个事啊,听说纪夫人
和纪云苍气坏了呢。”
石惠画初初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大笑几声得了个痛快,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过你和云蒲成亲他也没来。没来就没来吧,日后你见了他,敬重几分就成,至于其他的,你便就给云蒲就是了,做好自己的
本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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