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你在他的波澜不动之中,让出了不少的利益交换,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稀里糊涂将事情应下来了。
此人堪称离城最难缠的一位。
独坐钓翁是渔父,尔等皆为水中鱼。
“可不是,公子也要成亲了,记得先前那几任,那成亲都二十几三十了了,可把人都愁得头发都掉光了,我还以为等公子成亲的时候,我换上袈裟,都可以扮成和尚了。”
老先生他愁啊愁,头发掉啊掉。
“唉,我说你这头发,现在都没剩下几根了吧!”
“老弟啊,别提头发,咱还是哥俩好,提了就是罪孽深重,我听闻你最近脾气见长,不如来书院上一年半载的课吧,你放心,我亲自给你讲。”
“……”
场面上静了一瞬。
好一会儿,才有人骂道:“你闭嘴吧,谁人要去上你的课,听你念叨得像是一个老和尚念经似的!老子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听你讲课了!”
“唉,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在教你们大道理,大道理懂不懂?”
说话的是离城最大书院的院长大人,称一声卜居先生,他管着离城最大的书院离城书院,还管着离城各种大大小小的书院,在离城很有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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