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赔了违约金，就可以辞职是么？”

        荆蕊拧了拧眉，抬眼看了看小鹿，不清楚小鹿今天这是怎么了？脑子是撞坏了还是怎么？尽问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是，给了一千万你就能辞职。但是，你给不起，不要再问一些有的没的的可笑话。辞职，对现在的你就是天方夜谭。”

        “你也可以想想，还有五年。五年后，你可以辞职。”荆蕊放下手机，双手环抱于胸前，睨视着小鹿。

        小鹿低垂着脑袋，轻咬着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她稳住心绪，缓缓抬头对上荆蕊的双眼，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好，我知道了。谢谢蕊姐。”

        之后，小鹿下了商务车，迅速走进卫生间，进了隔间，将门反锁，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在微微发亮的屏幕上，点击了结束。

        她录音了。

        之前南姝特意叮嘱过她，最好是想办法能让荆蕊亲口说出来只要赔违约金，就可以让她辞职。

        想来想去，她最终选择了录音。

        这些年来，荆蕊待她确实很差，但是荆蕊在她面前从来没有什么顾虑，对她也没有起过疑心，刚刚在车上，知道在录音，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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