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苏长生进了房间,白天的时候,他已经跟村里的泥瓦匠说好,明天开始,帮他去茅草棚修补房子。
他在自家女儿的逼问下,到底没将云氏的恶行给说出口。
玉氏休养了一天,倒是已经能坐起来,不得不说,金蟾给的玉露果真是灵药。
“当家的,你回来了?”房间里,玉氏听到身边传来动静,想要坐起来,玉长生正在脱衣服的手停下来,忙过去阻止她。
“孩子娘,你咋起来了?快躺下。”
“孩子爹,我这身子,拖累你了!”
玉氏这话,险些没将苏长生的眼泪给闹出来。
咚大一个中年汉子,声音多了几分哽咽,抬手抹了一把滚下来的热泪。
“孩子娘,是我没用,你这伤都是娘给伤的,要真把你给休了,我苏长生还是人吗?”
真心话,若真如此,恐怕跟畜牲无异。
“长生哥,那你说说,咱家分家都分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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